?
……原来是生理意义上的说不出!
李应棠摇着他那把折扇晃进来。尹照则身着金红飞鱼服,手握一柄绣春刀:
宁如深就想到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苦头:应该不至于是给自己出气的?但……
从贺库王如何气得摔盏砸桌,到人双目憋得通红…他描述得相当绘声绘色,仿佛人就在现场发癫了。
——还有两天才回宫上朝。
李应棠:?????
他喉头轻咽了下,勉强定了定神:
拾一点了点头,抓着人走了。
待人离开小院,他望了眼皇宫的方向。
宁如深沉默地看了他会儿,摆手挥散了那副让人堵心的嘴脸,“下去吧。”
他说完就做好了滚出去的准备。
尹照熟练地握刀,“是!”
那句“有没有正常一点的”还没说出口,就看李应棠瞬间精神!压着疯狂上扬的嘴角,一下涌了过来:
宫中,德全正给御前换上新茶。
李无廷看他这模样一阵头疼,揉了揉额角,“罢了,朕问你做什么。”
“……还是轻了。”
德全一个机灵!竖起耳朵,“是?”
宁如深打听,“还说什么了吗?”
“不清楚,我只是去禀事。”
李无廷端坐在御案后,一身银边刻丝玄裳将人衬得矜贵又沉稳。批好的折子都堆在一边,他指尖在案头搭了搭。
宁如深现在待在院里安全感爆棚。
他将询问的话咽了回去,目光沉沉地将人看了几息。算了,直接全拿。
“……”宁如深,“那就先…带回你们的寨子里去。”他给人重返御前的机会,“记得去禀报你们匪首。”
德全一回想“做过的那些”:吃也吃了、抱也抱了、礼也送了……欸这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前几天贺库王被治了,有苦说不出。”
“怎么说不出?”
拾一,“像是故意折腾人出气似的。”
李无廷静静听完他的汇报,轻哂了声:
思索间,又听拾一若有所思道,“不过匪首这次,行事风格同往常不太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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