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一转头,就看屋门前立了道高大的身影:李无廷推门而来,肩头还载着屋外薄薄的晨光。
他习惯性地将轩王的信揉成一团正要扔掉,忽然顿了顿,又展开看了两遍。
“想见陛下,不知道自己来吗?”
…
宁如深花了好大功夫将炸开的毛梳顺。
他就在那封询问近况的纸页后回道:
他回完将灰化肥哗啦一放——去吧!
杏兰给他梳得太痛,他干脆就让下人们都出去,自己梳洗更衣。
季劼点到为止地停下话头。
不行,他得给轩王的事业画上句号。
“陛下怎么来了?”
他在这世间无父母亲故,正愁找不到为他行冠礼的长辈。季劼乃当世鸿儒,为人清贵、德高望重,能由季老行冠礼可谓荣誉至极。
“宁大人真是不像话~还敢埋怨陛下!”
他以为是来催促的下人,头也不抬地应了声,“已经穿好了,马上。”
又换了件素色的深衣。
德全一喜,“是啊。”
目光落在最后那行原话上。
德全扫了眼信,又觑了眼帝王的神色。
『数日未见,掰了。』
宁府一大早就忙碌了起来。
御案后,李无廷展开信纸。
宁如深摆手,“不不,没我什么事。”
拾一遗憾地应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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