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没有女人觊觎你。”
顾慕臻笑,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今天怎么了,呃,跑他这里,就是冲他撒娇吃醋?
顾慕臻眉梢微挑,故意的语气说:“有很多女人觊觎我,所以你得把我看牢了,不然指不定哪一天我就被别的女人撬走了。”
温柔拿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下:“你敢,你敢跟别的女人走,我打断你的腿。”
顾慕臻怔了一下,接着就哈哈大笑出声,他嗓音愉悦道:“我没发现你还挺暴力。”
温柔说:“你不知道的还多呢,别惹我,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顾慕臻揉着她的小脑袋,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笑着说:“有你这个母老虎在,别的女人不敢近我的身。”
温柔不满了:“你说谁母老虎呢!”
顾慕臻笑,捧起她的脸就吻她的小嘴,结果被她咬的只得放弃。
他手指摸着发疼的唇,哀怨地看她:“你还说你不是母老虎,这么粗暴。”
温柔有些心虚,她刚确实没怎么客气。
见他疼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她挺了挺腰腹,又凑上去安抚了几下。
退开的时候,顾慕臻摁住她的腰,把她禁箍在沙发和环抱之间,吻个尽兴。
结束后,温柔问他:“不是说嘴疼吗?”
顾慕臻低声笑,抱着她,脸埋在她的发丝里,低声问:“手还疼吗?”
温柔说:“不疼了。”
顾慕臻嗯了一声,越发将她拥紧了。
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顾慕臻缓了身上的燥热后,低声问她:“是来约我吃饭的?”
温柔用下巴蹭着他的衬衣领,嗯一声。
顾慕臻又亲亲她的发丝,松开她,又拉着她站起来:“那走吧。”
帮她把包拿起来,又拿了自己的大衣,朝门外走。
走到门口,他又转身,顿了顿,笑着冲温柔说:“以后你可以天天给我这样的惊喜。”
他薄唇压下,抵着她的耳朵:“我办公室里有休息室。”
说完拉着她出了门,直到上了车,温柔这才听明白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精虫上脑的男人!
她只是跟他开个玩笑,捉弄他一下而已,他想到哪里去了!
二人去吃西餐,饭桌上温柔提及了安可儿的伤,又说到了代理商问题,顾慕臻听着,没言语,过了一会儿,他这才开口说:“你太感情用事,以我看来,安可儿没有资历,就算她筹够了钱,想要将这么大一个品牌的代理商做起来也难。你还是找资历深一些的业内有经验的人,这是潮商标的第一个代理商授权,不能有失误,安可儿要养一年半载,未来她还有机会,等潮商标的代理能够一级一级授权了,就让她参合一脚也没事,现在你完全没必要考虑她。”
温柔叹息了一声,缓声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今天去医院看她,就是问清楚她的伤势。潮商标不是我的,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实在没办法为她拖着,只能先找别人了。”
说着,又重重地叹一声:“我就是觉得可惜。明明这是一个对她而言,极好极好的机会。”
话到这里,她又顿了一下,这才很缓慢很缓慢地说一句:“你不知道,当一个人走投无路却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顾慕臻原本在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情绪没什么波澜,他纵然觉得她在对待安可儿的事情上太过感情用事,又显得有些偏颇,可他不会阻止她做什么,更不会去干扰她的决定,他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给她一些提醒,给予一些建议。
安可儿受伤,于情于理,她都没办法再胜任代理商,温柔在医院里应该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当他面说,也只是想抒发一下内心里的遗憾,他听着就是。
可他没想到,她会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顾慕臻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女人又垂下了头,长睫毛挡住了那双大眼睛,她正动手切着牛排,动作不疾不缓。仿佛那一句话说的不是她,确实,她好像在说安可儿,但顾慕臻就知道,她说的是她自己。
那三年,她在国外过的并不好。
应该说,是刚去的时候,她过的很不好很不好。
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她当时才刚刚毕业,手里的钱只是她上学时候累积起来的,她当时出国谁也没说,连江女士也没说,江女士也没办法给她转钱,她一个人在那样的状态下在国外生存,如何能不艰辛。
原来他只觉得她活该,现在他只有满满的心疼,外加对母亲的怨怼。
顾慕臻伸手,轻轻扣住她的小手,低声说:“我明白的,但你不用担心安可儿,她有严寒,不管严寒跟她是什么关系,严寒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置她于不顾。她不会走投无路,更不会陷入绝境。”
温柔轻笑道:“是,是我想多了。”
她抽回手,沉默地低头,吃着牛排。
顾慕臻看着她,心里压着疼痛,情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