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哭丧:【那我这是闯祸了吗?呜呜呜……我重新再说一次行吗?】
就在她想着如何弥补的霎那间。
慕景渊已经弯腰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嘴角上漾出一抹轻笑:“爱妃真是让朕好怜悯。”
他说着,那只手已经落在她天鹅颈上,与她白皙的皮肤相比,他的肤色还是暗了三分。
截然不同的对比,让他的眼眸更加的晦暗下来,特别是看到女子未曾带着惊恐,只有那让人着急的羞涩和清纯。
慕景渊压着内心涌起的躁动,声音里夹带一丝沙哑问道:“爱妃,你果真不怕吗?”
可。
秦瑶不但不怕,还像一只柔顺的小兔子主动往他那只撒旦的手里靠,眼里满满是少女怀春的爱慕。
“妾身不怕,妾身生来就是皇上的,只要皇上愿意妾身可以为皇上做任何事情。”
呸呸呸——苍天在世,这些话不算数。
但这因爱生出的勇气,慕景渊还是第一见到。
往日那些女子,哪怕对他的外表还是权势的仰慕,都是带着畏惧的。
还是一次看到那么“春心荡漾”,不带“任何心机”的喜欢。
慕景渊平静的面容下多了一份他都不察觉的和悦,松开了遏制住她脖颈的大手,道:“爱妃有如此胆量,朕十分的欣慰。”
“王德海,将朕新得到的那幅“忠诚”的字画给爱妃送来。”
这一声让守在外头的王德海立马弯着腰进来,虽没有看到他的面容,但被他的话给吃惊到,慕景渊的字画可从不赏人,更是有千金一笔之说。
“字画?”
秦瑶也是惊愕,想不到卖力讨好只有这个。
“那爱妃想要先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