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晕开的殷红颜料,雪白的眼尾如抹了胭脂。
更难受的是后颈。
又酸又痒,他克制住去挠的冲动,给自己打了支抑制剂。
也不知道是用太多、有了抗性还是什么,这次抑制剂失去了效果,潮热如烈焰反扑,最后他去浴缸浸泡冷水,才得以缓和了些。
待恢复了些理智,洛鸢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口渴了。
这时已经是凌晨的两点,夜深人静下他没顾忌太多,下楼便去厨房的冰箱拿了瓶冰水。
喝了几大口,干渴的症状才好些,只是身体的热潮又接着涌来。
怎么、这么磨人。
洛鸢吸了吸鼻子,因为身体的不适,有些低落,又有些难过,低着头就要上楼。
直到发热的脸颊被冰凉的手贴住,洛鸢迟缓的意识才致使他察觉到面前竟站了个人,他眨了下眼,“神枢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神枢月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垂眸打量着他,“身体不舒服?”
“嗯,有点,”洛鸢后退了一步,“不过睡一觉,等明天了应该就会好。”
他手指微蜷。
他没想到会碰到神枢月,下楼时腺体贴都没贴,于是出于本能,他对于面前这位s级的alpha有股懵懂的危机感。
男人的视线不算露骨冒昧。
却浓烈而专注,仿佛锁定了猎物。
他想走了。
洛鸢急急绕过他准备上楼梯,却晚了一步,被神枢月牢牢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