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为什么能和那栀子这么有缘呢!因为上官浅一眼看透了本质 那栀子还是个孩子而已,而且是一个缺爱的孩子。
那栀子:“你知道为什么来这嘛?”
上官浅:“为什么?”
那栀子:“因为昨天看电影的时候,我看见李秋和李冬了,李冬居然是周深已经忘了我,我不甘心,我就来了。”
上官浅:“栀子…你妈妈和爸爸平常陪伴你嘛?”
那栀子:“他们才不管我…”
上官浅:“你内心很缺爱对吗?”
那栀子:“我不懂…不懂我自己的内心,也不懂什么叫爱。”
上官浅:“我看你第一眼就发现了,你的父母平日里肯定不怎么约束你,慢慢的,你养成了娇纵的脾气,你不懂怎么和人相处,不懂如何讨人欢心,也不懂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说的对吗?”
那栀子:“对…”
上官浅:“你的脚受伤了,你没有喊着要治病,而是希望我们多关注你,你的内心,很空虚,很寂寞,没有力量。”
那栀子:“我抱着你的时候,就好像有了后盾…我很贪恋这种感觉。”
上官浅:“我知道,每个人成长经历不同,你的条件很优渥,可是精神世界并不丰富,支撑不住你的优点。”
那栀子:“我有优点,我有优点吗?”
上官浅:“当然有,你可爱,你真诚,喜欢眨着大大的眼睛问问题,在我看来,这些都是优点。”
那栀子:“可…可我的同学们说…说我仗势欺人,说我不怀好心。”
上官浅:“那是因为你没有支撑**自己的事,自己不爱自己,别人也是不懂怎么爱你的。”
那栀子:“我知道了…我抱抱你,你回去吧!别让周深等着了。”
上官浅:“有小孩子的心性是好事,可一味地幼稚,会给自己也会给他人带来麻烦。”
那栀子:“嗯…我明白了,谢谢你。”
上官浅:“晚上早点睡,从今晚开始做一个大人。”
那栀子:“我不再期待爱的时候,就是爱自己的开始。”
上官浅:“对啦,悟性真高,乖乖,明天早上我来叫你去周深家喝粥。”
那栀子:“嗯…”
上官浅一番真诚的言论,那栀子茅塞顿开,那栀子的父母从来没有正确的引导过那栀子,也没有给予她爱的支撑,导致那栀子办事可笑幼稚孩子气,上官浅抱着她的时候 那栀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注入心田,一番话,对那栀子的一生将起到天翻地覆的改变。
上官浅出了门,周大年家的门从来不会上锁,走在回家的路上,夜晚很黑,耳边的声音更加敏感。上官浅抬头看见了一轮月亮,清亮的月亮挂在上官浅的头顶,散出稀薄的光芒,浅浅的照亮面前不宽的道路。
路过和知青点相隔的巷子口,上官浅敏锐的发觉里面好像有人要走出来,吓得她马上要加快脚步离开,突然那人跑了过来,上官浅身体被人从身后抱住,那人力气很大,吓得上官浅花容失色,力气突然变大了很多,奋力的推开抱着他的人。后退了好几步,上官浅惊魂未定。那人已经站定,上官浅喘着粗气心都要跳出来了。
周深家就在前面,上官浅有了些许底气回头质问。
上官浅:“你是谁,不知道我是周深的老婆嘛!”
那人没有直接回答上官浅的问题 反而笑了一声,上官浅觉得浑身汗毛都要起来了,马上要喊人的时候,那人说话了。
周深:“我知道啊!这里除了我,没人更知道。”
周深从黑暗处缓缓走过来,头顶的月光同时照耀两个人,上官浅在看见周深的一瞬间,眼睛瞬间变得和皎洁的月光一样闪亮,立马喜上眉梢的扎进周深宽阔的胸膛里。在他怀里蹭,周深拥她入怀,双手爱抚她后背的秀发,上官浅声音变得软软且娇滴滴的,再没了刚才的害怕和强势。
上官浅:“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老流氓。你讨厌,你怎么不先说话…”
周深:“我看见你就想抱你了,你力气怎么大了这么多…差点推我一个踉跄呢!”
上官浅:“因为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害怕许多,一直在御敌状态。”
周深:“哈哈,哈哈,御敌状态…哈哈…”
周深打趣上官浅的小心,上官浅则抱着周深不撒手,刚分开还没有一个小时的两个人仿佛分开了半个世纪。如胶似漆的不撒开。周深深吸几口新鲜的空气,上官浅在他怀里蹭,周深才想起来,还有那栀子这么个人。
周深:“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那栀子睡了吗?”
上官浅:“我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让我回来了。”
周深:“说什么了…”
上官浅:“我和她说…让周深明天娶你…”
周深:“啊!我可不娶,你在说这样的话我跳河去了…我的一颗真心都给了你,你想让我娶别人…”
上官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