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妮这段时间非常郁闷。
虽再三宽慰自己的心,但她还是心有不甘,觉得委屈,觉得不公平。
遭受到小人言语伤害,福妮心如同被乌云笼罩,一片阴霾。
抑郁情绪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四肢无力。
她试图振作,但那些恶毒的话语如同回音,在耳边不断萦绕,让她无法逃脱。
于是,沉默成了她的常态。
笑容变得奢侈。
内心深处的痛楚,只有夜深人静时,才敢悄悄释放。
那份抑郁,沉重地压在心头,让她步履维艰。
福妮第一次尝到了,人言可畏的滋味。
福妮不在乎自己被安排到最差班级。
她还是勤勤恳恳的工作,尽心履行老师职责。
福妮也不怕所有荣誉都与自己无缘,因为她平时也不在乎那些荣誉。
福妮最怕自己,在学生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受损,从而影响到教学。
“福妮,你听说了没有,我们同学吴红云她男人被逮起来了。”同学王盈打来电话。
“吴红云?”
“就是她男人在市里当领导的那个。”
“哦,我记起来了,前些年我见到她时,她就担心说现在反腐挺厉害的,他男人不敢收礼了,她连个贵重包都不敢买。”
“听说她男人逮起来了,没收了全部家产。她现在落魄的很,活该,谁叫她整天在我们面前得瑟炫耀?这下好了吧?”
“哦,知道了。”
福妮赶紧挂掉电话,她不想再听她那幸灾乐祸的语言。
刚挂电话,又响起,福妮只好再拿起电话。
“怎么断线了?我还没讲完呢。吴红云男人和黄臣达还有关系呢,中间就是通过她牵线才拉上的关系,黄臣达不是进去了吗?吴红云她男人也受牵连进去了。一路货色的玩意儿,现在他俩都进去了,在里面见面再处哥们儿吧,哈,哈,哈……”
福妮听到她幸灾乐祸的笑声,简直无法忍受,她直接就拔掉了电话线。
“安阳,这些人怎么这样呢?至于这么幸灾乐祸嘛,真是看别人笑话。墙倒众人推,作为同学,真不该再助一把力,再往井下扔石头!”
“是啊,他们都受到了法律制裁,作为熟人、同学,真不该再落井下石了。”
福妮虽然每天正常上下班,但心里总觉得郁闷,憋屈。
上班20多年,她第一次有了辞职想法。
在那个安静的夜晚,福妮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翻涌着辞职念头。
作为一名老师,她曾满怀激情地投身于教育事业。
然而现实的种种压力让她感到疲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失落。
她想或许辞职是一种解脱。
可一想到要告别那些学生,她的心又不由得揪紧。
她矛盾着,一方面觉得辞去教师职业是一种失败,是对自己梦想的背叛。
另一方面,她又渴望摆脱束缚,寻找新的生活方向。
内心挣扎让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福妮知道自己并不甘心,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
此刻的她,犹如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渴望飞翔,却又无法挣脱束缚。
这份矛盾心理,让她陷入了无尽思索。
“如果你实在有压力,不开心,可以辞去这份工作,我这边也需要人,要不你过来帮我也行。”安阳宽慰她道。
“没事,我还是能坚持,我想坚持到55岁,办个内退吧。”
“那也可以,如果实在不能坚持,辞职也没事。”
“还是坚持一下,办个内退吧,最起码岁数再大些,就办正式退休了。那样晚年生活上还算有个保障。”
她内心犹如一场激烈战场,辞职念头与坚守信念,在激烈的交锋。
作为一名老师,她心中充满了对教育热爱和对学生的责任感。
但现实疲惫与挫折感,却像潮水般不断侵蚀着她的决心。
她是深深舍不得,那种对教育事业的不甘心和对自己梦想的执着。
还有那自己内心,从心底被视为逃避的标签,也让她痛苦不已。
她又无法忽视内心深处,对自由的渴望,对新鲜事物的向往。
“安阳,师父在世时,曾经说我72岁时才能找到继承衣钵的徒弟。我现在已经52岁了,要在这20年中,我必须把所有本事,师父的本领,都得学会,才能教授徒弟。我现在只有书本上的东西,在资料上学的东西比较多,但实践的东西却很少。”
“你现在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实践啊,把师父留下的资料研读好,研读会就已经不错了。”
“研读这些资料,我并不觉得特别难,而是缺乏实际依据去验证。还有,寻找徒弟也是比较难的一件事。”
“也是哦,还必须去山西去寻找才行。一般行业都是徒弟去拜师父,而你却是师父寻找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