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秀并没有被余白的玩笑话吓退,反而大大方方走向前来,黑虎也识趣的很,象征性打了个喷嚏,便撇头不再理她。
“不好意思,昨天忘了问,大哥怎么称呼?”
“余白。”
“余大哥你好,是这样的,我们决定在山上住上一段时间,暂时打算是一个星期,但您也知道,山里没有外卖,吃住方面很不方便,所以想跟您打个商量,我们出钱,您包我们一日三餐,顺便再租一个闲置的房间给我。”
“不行,绝对不行。”余白心中大喊,自己刚车了两百多斤肉回家,又买了秘籍弓箭,被人看到很难不生疑,但直接拒绝也有问题,一个人在家,有人给钱赚你都不要,不妥妥的说明家里有猫腻嘛,人家可是在山上刚有所发现。
余白沉默一下,道:\"说钱见外了,为国家办事,区区几顿饭而已,哪能收钱啊。\"
“不不。”徐文秀急忙摆手道:“办事给钱是应该的,我们怎么能白吃白喝呢。”
“那给多少?”
余白的画风转变之快,让徐文秀有点跟不上,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秀手伸出张开道:“五千如何?”
“没问题,我中午就把饭送到山上去。”
余白立马拍板,四个人一日三餐,算一人30块一天,一个星期也不到八百块,看她出手大方,伙食升到五十一天,加上房间费用,净赚三千妥妥的。
“对了,一个房间够吗?你们可是四个人。”余白有些不解,徐文秀解释道:“够了,他们三个大老爷们会在车上轮流睡觉,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在你这休息,嗯......倒是卫生间要借用一下,他们洗澡什么的,在山涧那边不好。”
给余白转了账,徐文秀又独自回山上去了,余白则立马回屋把冰柜搬到房间,然后开车出去晃荡一圈,把一些肉塞进冰箱,造成他出去买菜的假像,最后才慢悠悠开始做午饭。
弓箭已经被看见,没必要隐藏了,谁还没点爱好,能解释的过去,只要国家不查他和妹妹的视频记录,他就不会暴露。
刚好,有了送饭的由头,他或许还能打探到些消息。
中午一点,余白自己先填饱了肚子,才把饭菜装到三轮车,出发去山上。
时值八月末,已经连续高温多日,黑虎打头奔跑在前,精神奕奕的一点也不怕天上的太阳,狗子的怕热体质明显被改良了许多,换以前,大热天的他只会躲在阴凉处睡大觉。
余白琢磨着海上差不多也该形成台风了,希望能吹个小台风过来这边,不然到时候一个星期时间到了徐文秀他们还不走,也或许能被台风赶走。
四人的营地并不远,就在几天前余白止步过的小石滩上。
离着两百米远,余白就瞧见一个男的躲在路边树丛边,端着一把长枪,拿望远镜偷偷观察自己。那种被人用枪瞄准的感觉,吓得余白差点一脚刹车,直接掉头跑路,心想这三千块钱老子不要了!
但是他忍住了。
果不然,那人只看了几秒钟,便把枪收了起来,等余白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以为余白刚才看不到他的枪。
一般人确实看不见,但余白不是一般人啊,他的双眼虽然还比不上鹰眼,也不是正常人所能企及的。
三轮停在路口,徐文秀看到后招呼余白开车进小石滩,不过一进去他就呆住了,之前没几根草的石滩现在长满了及腰草木。
是的,才不到三天,这里居然变了个样。
有些草三天长的高不奇怪,但有些明明是小树啊,哪怕金坷垃往死里喂也长不了这么快吧?
就更别说山涧边上,那已经隆起的茂密灌木,要是地震那天就有这么多灌木拦路,他保证立马回头,黑虎爱死死哪去。
按下心中震惊,余白强行把目光挪开,便看到山涧边清理出的小营地,一个中年男人在鼓捣着一堆不认识的仪器,旁边不远处还有个男人时刻警戒着。
那男人也不看余白,反而盯着四处嗅的黑虎,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险的目光,黑虎回头对那男人吼了几声,见其扭过头才罢休。
“这条狗不错,真俊啊!”
听到狗叫声,谷老师才把注意力从仪器挪开,看了一眼黑虎,便笑呵呵的朝余白走来,自我介绍道:“我姓谷,你可以跟小秀他们一样叫我谷老师,由我负责这次勘探。”
“谷老师你好,我叫余白,你叫我小余就行。”
“那好,我就仗着年纪大叫你一声小余,最近几天我们几人要受你照顾了。”说着,谷老师又把两个默默警戒的男人介绍了一番,两人身材体型都相差不大,区别是一个菱形脸,一个国字脸。
菱形脸,也就是拿枪瞄余白的叫杜青,国字脸,在谷老师身旁警戒的则叫刘强,他衣服右侧下摆鼓囊囊的,怕不是一把手枪。
都不是好惹的人啊,余白猜测两人不是武警就是军人。
余白不敢多看,便招呼四人用餐,徐文秀毫不客气的霸占了三轮的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