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仙岛,此岛乃南海之中,方圆数千里唯一的一座孤岛,举目四望,平波万里,一望无涯,不过,此岛乃是南海有名的仙阙紫云宫的门户所在,所以,虽是孤岛,却也非常有名,远的不说,起码在整个南海海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紫云宫三位宫主初凤、二凤、三凤以及余者冬秀、慧珠、金须奴六人,得紫云宫之助,修炼本该顺风顺水,奈何,几人虽得传承,持地阙金章却修炼魔法,入了魔道,尤其是三凤和冬秀二女,更是作恶多端!
迎仙岛的正中央,有一座延光亭,造型别致,杂糅凡尘之富贵堂皇与仙家之飘逸出尘于一体,任谁看过一眼,都绝不会忘记。延光亭通体以琉璃玉石铸就,十二种流彩大放光明,亮丽非常。
这一日,太阳初生,万点金鳞洒碧波,飞鱼穿波,海鸥点水,伴着那阵阵轻涛,却是一副妙景色,但是,几名守卫弟子,因常年观看,对此景却是早就不稀罕了,百无聊赖之间,正想偷懒打个墩儿,却忽然现,那远空天际,一点金光乍现,随之,便迅无比的朝着这边铺展而来。
那一道金光耀眼,却似更胜过了天上的太阳,在海面之上铺展,所过之处,顿时,生出无边奇异景象,山川河岳、星辰日月、生火耕种、打渔捕猎、制衣造物、文字传承,更有诸般天人争斗........仿佛一片古老的世界,人类的最初起源,缓缓地,由时空的彼岸,跨越千古岁月,来到当今。
“轰!”无量金光闪烁,赫然,一座庞大的金红色功德金轮从天而降,瞬息之间,大地震动,海潮汹涌,似是难以承受这无上的王座。
几名紫云宫的守卫弟子,哪里见过这般场面,待回过神来,便即见到,偌大的功德金轮之上,一名白衣青年抚额端坐,边上,一个五六岁大的金童侍立一旁,虽然未有半点言行,却自有一股庞然威压,浩瀚席卷而来。
“紫云宫之人何在,杨逍携徒石生,前来拜访!”一声话语,声若沉雷,轰然炸响,无量声波之中,那几个看守入口的紫云宫弟子根本来丝毫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径直就被生生的掀飞了出去,摔在数十丈外,生死不知。
紫云宫中,初凤等人正在谈论近来修行所得,忽然闻得这一声话语,只觉得耳边如有雷鸣,一时身形巨颤,难以自持。
却有一女矮小女童模样的侍女,闻得此言,竟是忍不住的愣在了当场,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来人的弟子叫做石生。
石生,石生!好熟悉的名字,是巧合同名,还是..........一时之间,沉静已久的心,不自觉的起了波澜。
“大姐,怎么办?”二凤询问时候,眉宇之间,不免生出了几分紧张神色,却是莫名的对杨逍生出了一丝畏惧。
初凤为人沉稳,事到临头,当即出声道:“大家不用惊慌,来人是何底细?又有何目的?我们尚且不知,便也无须多做揣测,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左右我们出去与他会上一会,便也就明了了。”
三凤是个心气大的,当即便道:“不错,我等姐妹众多,修为、法宝俱在手中,何惧一个无名之辈。”
慧珠迟疑道:“这人既然敢如此大大方方的找上门来,只怕是个道行深的,我等还是小心些的好。”
冬秀闻言,顿时便就一怒:“你这丫头,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依我看来,未必就是什么高人,带我出去打了他就是。”
初凤沉稳道:“还是小心些好,这样,我与三凤、冬秀二人出去会一会来人,慧珠、二凤你们与金须奴一起,好生看护千里神砂道,万一情势不对,我们也有个退路,依仗宫中所留阵法法宝,未必不能抵挡来人。”
当下,初凤并三凤、冬秀出了紫云宫,在延光亭之中显露身形,一见杨逍,纷纷惊异莫名,再看那些被震飞的弟子,已知对方来意不善,初凤沉稳,当即稽施礼,出声道:“紫云宫初凤,携妹三凤,见过道友,不知道友仙乡何处,缘何驾临紫云宫?”
无量金光收摄,功德金轮敛入体内,杨逍领着石生踏上前来,淡然出声应道:“我乃纯阳一脉练气士,今日所来,却是为了门下小徒,石生之母。”
“石生之母?”闻言,初凤不由得为之一阵疑惑:“道友说笑了,我虽添为紫云宫宫主,却不知道,道友弟子生母,究竟何人?”
杨逍只把目光放在三凤身上,见她魔光之中,带着一丝狠辣戾气,当即便是一声冷笑,道:“如此,却就要问你的好妹妹三凤与他侍女冬秀二人了。”
三凤与冬秀为之一愣。
却听杨逍又道:“当日,在莽苍山兔儿崖玄霜洞附近,尔等二人出手,禁锢了一个欲要飞升的元婴,名为6蓉波的便是。”
闻言,刹那之间,三凤与冬秀便忍不住的为之脸色煞白。
初凤亦是大惊,却没有想到,平日里恭言谨形的6蓉波,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正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三凤为人最是自私,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拿来与人抵罪,当时便起了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