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温禾仔细的给自己搓了个遍,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她觉得自己至少搓下了半斤污垢,埋汰死了。
温禾还顺便洗了头,这年头招待所也没有配吹风机,她只能用毛巾,尽量把头发擦干一些。
出来后看到顾晋怀坐在床上,她才有些后知后觉。
洗澡间跟顾晋怀就隔了一个木门,温禾洗澡时闹出的动静,顾晋怀应该是全听了去。
顾晋怀见她出来了,倒是十分自然的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进去。
温禾,我不尴尬,一点也不。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想着是从顾晋怀身上流淌下来的画面,心里有些不淡定了。
温禾手里的毛巾使劲的搓着头发,听不见,她什么也没想。
和她不同的是,顾晋怀平时可以去河里洗个澡,空间也有浴桶,所以洗的时间并不长。
顾晋怀打开浴室的门时,就看到温禾在努力的擦头发,说是擦,其实说扯也很贴切。
“要不要我帮你擦?”
突然的声音,让温禾惊了一下,“不,不用,我擦好了。”
顾晋怀多半猜出了她惊慌的原因,刚才他等温禾时可比她尴尬多了。
温禾洗那么长时间,他还担心她洗脱了皮。
顾晋怀又回到了浴室,把他跟温禾的衣服洗了。
出来阳台晾衣服的时候,温禾似个小炮弹一样冲到了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