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什么暗倡啊?
你女儿挣的钱不够你吃的?
许大茂这种升斗小民,只能看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从来不会站在对方角度去看问题。
古语云,曾经沧海难为水,白姐已经过惯了不劳而获的日子,而且花钱也是大手大脚,你让她参加劳动,吃那么点的薪水,她才受不了呢。
“跟我进屋,进屋我就告诉你!”
白姐好久没有生意了,她拉着许大茂的手,一路走进小小的东屋。
作为石头胡同小有名气的人物,白姐知道,整齐的环境能让客人感到愉悦。
毕竟谁也不想在脏乱差的环境下放松。
所以东屋虽然东西不多,但炕上的棉花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屋子里也很暖和。
许大茂本来有点排斥的心,看到这么温馨的环境,也逐渐接受了。
真是的,怕什么?自己都算是离婚了!
他终于硬气起来。
但是,男人只会心硬不顶用。
心硬能让你做成很多事,唯独征服不了女人。
没一会儿,大概五分钟。
这五分钟里,还有包括脱去那厚墩墩的衣服的时间。
屋里就传来白姐略带嫌弃的声音。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
“哼,二十七就这样?没孩子吧?”
“啊,你还能看出来我没孩子?我那口子不争气,生不了孩子,说起来,我就是来这里找能生孩子的女人的。”
“我肯定能看出来你没孩子,但你说你要找能生孩子的……你来这种地方找给你生孩子的?
你可真逗,是觉得孩子的父亲不够多是吧?
来,跟姐说说,你打算做什么?”
在屋里,许大茂正在急吼吼的穿衣服,他一边提裤子一边对歪在炕上的白姐絮絮叨叨:“是这么个情况,我想找一个能生孩子的,然后怀上我的孩子,再嫁给我的敌人,我要报复那个家伙!”
“不错。”白姐点点头。
“是吧,这个计谋是不是很高明?”许大茂双目放光。
这可是徐风说的计策,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有点道理。
“下次来的时候少喝点酒,影响战斗力不说,还容易说胡话。”
白姐懒散的躺好,她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根旱烟杆,在烟杆子头部填上烟丝,划了一根火柴,美滋滋的吸了起来。
没一会儿,屋里就烟雾缭绕了。
许大茂看她事后一锅烟的样子,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吃亏的人。
“白姐,我是说真的呢!你帮帮我吧,而且还有我们院子里的大爷,我也想知道他的信息,咱们不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吗?”
许大茂也顾不得谁吃亏不吃亏了,自己这是贴钱有贴人,总得有点收获吧。
“呼!”
白姐吐了口灰蓝色的烟雾,看着许大茂,颇为平静的说:“你跟你那个对头,就这么大的矛盾吗?至于你赌上一个孩子的命运?”
“他害得我老婆都跑了,我难道要忍气吞声?”许大茂立刻愤怒的叫嚷起来。
“行啦行啦,别嚷嚷,那我再问你,你那对头家庭条件怎么样?”
白姐是过来人,大风大浪都经历过。
从被拯救,到参与劳动,再到不想上班,把工作给了自己的女儿,到现在腿一开钱就到了这种状态,她已经百无禁忌。
心里现在想着,要么就一直这么下去,靠比吃饭,要么就让女儿找一个好人家,自己再过去啃女婿。
如果眼前这个清汤寡水的男人说的牢靠,那她也不介意玩一手李代桃僵。
生孩子这件事,女人最有发言权,生出来的孩子,说是你的,那就是你的,至于是不是你亲生的,那不重要,反正是女人亲生的。
再说了,她都给你生孩子了,你还嫌弃不是亲生的?你不是禽兽?
“他吧,他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月工资37.5,没有父母,就一个妹妹,住我们四合院,家里两间房子呢。”
许大茂对何雨柱的身份那是不会保密的,他巴不得把何雨柱搞臭呢。
“哦,他姓何,你也姓何。”白姐嘲讽一下。
许大茂只好无奈的说:“白姐,咱们都这么熟了,我跟你说,我叫许大茂,可以吧?咱们能往下说了吗?”
“你说你说,我在听,你说他是个厨子,那平日里,吃饭啥的,够吃吗?”
白姐玩味的问。
“嗐,这都是大伙儿心知肚明的事儿了。
我就是没抓住他的把柄,这小子天天从食堂偷东西,拎着饭盒回来,我都懒得说他,为啥呢?他偷的东西,都被我们院子里的寡妇给抢走了。”
“寡妇还有这本事?”
“要不我找你们呢?这何雨柱啊,就喜欢漂亮的女人,不管这女人是干啥的,有没有孩子,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