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情动(他该坐起来,还是任扒拉?) (第2/4页)

宁如深张望,“你又换位置了?”

耿砚说,“这种场合,怎么可能!不知是谁排的,刚好把我排到这儿了。”

宁如深还想说什么,前方鼓乐声便一响。

在一片朗阔的高天之下,圣驾浩浩荡荡进入了宏大宽敞的宴会场中。

李无廷一身明黄天子袍,在高位落座。

李应棠和李景煜两兄弟也分别坐在下首。侍卫宫人们往周围乌泱泱一站,宴会终于在乐声中迎来开场。

随着开宴,各番邦使者依次入场朝贺。

宁如深坐在席间,就看一列列携着贡礼的队伍从殿外走进来:

异域服饰在过场间如百花开遍。

各番邦中有牵着骆驼进来的,有载着一座雕刻山水的和田玉的,还有传闻中神骏的大宛马……

甚至混入了一只眼熟的生物。

宁如深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只随时准备吐口水的白茸茸,“这不是……草泥马。”

耿砚没听清,“什么??”

宁如深指了指,耿砚说,“喔,番羊啊。你说的草…什么马是什么,美称吗?”

“算不上美称。”宁如深想了想,类比,“和耿犬差不多吧。”

“???”骂人的啊?

两人正在桌子底下偷偷互踩,场中忽然走进一支队伍。

叮铃一串铃响——

宁如深抬头就看一名身着短袄紧裤长皮靴的高大男子走在前方,后面一阵香风拂过,跟了一队身着紫纱银饰的乐姬。

……这是什么,献舞的?

身旁耿砚忽然低声,“是狄人。”

宁如深转头,惊道,“敌人还能放进来?不该——”他比了个手起刀落,咔!

“……”耿砚,“北狄人。”

宁如深反应了两秒,恍然,“喔。”

前方的北狄贺库王已开口道了贺词,一队乐姬当场献上歌舞。

宁如深小声问,“北狄不是北部落的统称?怎么还有单独称狄的?”

耿砚解释,“早些年的确是。但近年来北狄势大,已在北疆单独称国,现在说的‘北狄’就是指北狄国,剩下的吐蕃、月氏都只能称作族。”

一国独大,盘踞北疆。

宁如深望了眼场中桀骜粗犷的贺库王。

——搞了半天,不还是敌人。

场中正是乐声袅袅,舞姿翩翩。

然而一片袅娜的歌舞乐声中,宴上的气氛却并不那么轻快。

宴席两侧的群臣都敛神打量着贺库王,李无廷也微垂着眼睫,眸底神色看不分明。

在一片略显沉凝违和的气氛中。

坐在下首的轩王端着酒杯,突然“噗嗤”一声!他目光出神地落在虚空,旁若无人般荡漾地乐出了声。

众人:……

贺库王:……

主座上,李无廷动唇,“李应棠。”

轻而冷的一声拉回了李应棠的注意。

他对上李无廷冷冷侧来的目光,终于收回思绪,竭力收拢不合时宜的嘴角:“喔…吭!”

“……”

耿砚实在没忍住,“轩王…是在江南被人下过毒?”

宁如深没表情,“他不需要人下毒。”

他本身就有毒。

耿砚,“嗯???”

·

一场承天宴接近两个时辰才结束。

宴会散场,朝臣和各番邦来使也将各自离宫。

李无廷将药抵在他唇边送了进去,宁如深在恍惚的意识间,只觉一阵清凉甘甜一瞬在口中化开。

这种情形下,要是让人看见他一个朝臣和北狄乐姬独处一室,还这副样子:他就算跳进淮明河也洗不清。

宁如深挨了下微热的脸,有些意动,“好,多谢公公。”

宁如深和内侍分别后就去了暖阁。

“还有,陛下说您在宴上用了酒。若是等困了,暖阁屏风后面有张矮榻,您可以上去息一息。”

迷迷糊糊间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忽而传来窸窣一阵响动。

这种情况……他是该突然清醒地坐起来。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才刚及冠。”

“……”

冰盆被端了进来,扑散着冷气。

待他说完,就看跟前的帝王怔然出了神。向来沉静的眼底似起了波澜,良久才一垂睫,呼出口微滞的气息,哑声说:

他说着转头去往暖阁。

一睁眼就看屏风前隐约透出两道人影,朦朦胧胧的紫纱伴随着轻细铃响,幽香越发浓郁。

他在门口等内侍通报了一声。

他咕嘟咕嘟,“这是什么?”

粗糙的手掌抵着,一下又一下。

“他…当真看过你那脏东西了?”

“德全。”一道冷声落下。

很快又被抱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