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线,瞬间滚落到了白皙纤长的颈侧,眼看便要没入绯红的衣襟中。
文华殿一侧就是偏殿。
他举着碗愣愣地看向李无廷,“……陛下?”
他纤瘦的手指在榻垫上无力地挠了下:救救。
德全会意地下去,很快端了碗冰粉上来,“宁大人。”
他褪下了官袍和里衣,先拿湿帕擦了擦胸口沾到的糖汁,肩头脖颈刚来回擦了两遍,忽然有点头晕想吐。
?宁如深从碗沿后对上那眼神,一瞬警觉地加快了嗦冰粉的速度:咕噜咕噜……
他盯向宁如深手里的冰粉,目光馋涎一动。
李无廷皱了皱眉,走近门前叫了声,“宁卿。”
殿内片刻没有回应。
宁如深刚打算放下碗去擦糖汁。
李应棠:。
宁如深把那句“再来一碗”咽了下去。
宁如深一手无力地攀在榻垫上。
这期间眩晕感还在一阵阵袭来。
内侍将替换的衣服拿了过来。
刚擦完身,他就闷得一把撑在了矮榻上!想开口叫人又碍于未着衣衫,只能先将里衣匆忙穿上,草草拢上外衫。
乌丝倾了一背,雪色里衣挂在肩头,绯衫早就滑落下来,堆叠在腰侧。
怎么回事,香水有毒?
·
“知道了。”李无廷转头召来一名内侍,吩咐道,“带人下去换身衣裳。”
细微的声响没有惊动殿外守着的内侍。
殿门关上,里面的光线昏暗了几分,幽香更为浓郁。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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