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啊!!”
然后回过神来,这才夸赞道,“真的太吓人了,眼睛好像是活的一样,而且鬼气森森,真是巧夺天工啊!”
宋浮檀:“……”
胡七十九、白五:“…………”
演,你就演……
虽然兰菏的演技很好很真实,虽然宋浮檀知道他也会害怕,但是,兰菏被谁吓到也不可能被那对吓到吧——那特么捏的是黑白无常啊!
兰菏也察觉到了火柴盒在动,还有吐嘈声响起,不动声色地伸手摁住了。
干嘛,做节目效果没见过啊?
……
录制结束,泥人店老板还送了他们每人一个各自的泥像,黑白无常那个就是拿来做效果的,没事当然不可能送这种东西。
陈星扬提议:“咱们要不要进东岳庙逛逛啊,里头挺漂亮的,这都到门口了。待会儿从后头溜去,这会儿肯定没人猜得到我们进去了。”
兰菏保持人设:“不了,我不拜拜。”
“我看也是,这些天庙里一直在办法会,还是别进去打扰了。”陈星语也不赞同。
宋浮檀低声问道:“到了单位不进去打个卡吗?”
兰菏:“…………”
嗯,东岳阴司小来,不但没去过东岳,到了东岳庙前都坚持不进去拜拜。
不过,他前几天才来这里的法会打过卡,道士们提供的糕点真的很好吃……
他们是否决了陈星扬进庙的提议,但去停车场的路上却难免经过。
因为和陈星语走在一起,也有不少围观群众。从兰菏的眼里看去,则是人与鬼混杂,鬼魂如潮水一般,涌入庙中。
“快点快点,从这边进去。”老白用扇子给自己扇着风,有气无力地喊道,在兰菏录节目期间,他还在持续工作。
老白好像发觉了自己被盯着,偏头看来,一见是兰菏,就飘了过来,停在他面前,又想起不能暴露,于是一转身,貌似背对着他自言自语:“好累啊……”
以兰菏的抚养经验,完全了解,当老白说好累,意思就是要钱,兰菏还未说什么呢,一辆车停在东岳庙门口,里头下来了位满头银发、精神奕奕的道长。
对于庙门口的信众来说,他可比陈星语等人更知名,这位是东岳庙的江河道长,在京城的信众中很有名气。
江河道长随意望了望空中,提步正要进去,瞥见了一旁蹲着的老白。
他临时变了方向,走上前,对着老白深深一礼,以示感谢。
“不敢、不敢。”老白忙不迭起来,也对着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法师还礼,然后挠着头,继续去工作了——所以说,鬼差也是好脸面的,一时连抚养费都不讨了。
但是,要注意老白是个鬼,人家都看不到他。
所以,这一幕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那看着道骨仙风、白发引人注目的老道长突然走过来,正正对着兰菏行了礼,又走了,来去如风,但很真诚,绝对不会被误认为在捡垃圾。
众人:“???”
兰菏抢在其他人之前波澜起伏地道:“啊,道长这是什么意思呀!”
“??”陈星扬:“你不知道?你不认识他?”
周遭的围观群众也是一头雾水,小声讨论,道士怎么还给那个脸生的明星行礼。他们都脸生,庙外的信众更是不认识兰菏了,看起来年纪不大,江河道长这是干什么?
兰菏无辜地摇头道:“我怎么会认识道士。”
也是啊,就兰菏这个尿性……
陈星扬一个激灵,四下张望:“呃,可别拜的不是你,是什么……我听说东岳庙以前对面有牌楼,就是为了镇住啥东西的。”
他瞎猜倒是挨着些边了,兰菏只作不知:“别胡说。”
其实,刚才他和江河道长也有短暂的视线相对,心里还小小担忧了一下。但事实证明,江河道长并未把他和那位来老爷联系起来。
——道长们到底是没办法相信,生无常能在真正的无常面前耀武扬威,形同老父亲。
这活人走无常,向来只是给正经阴差打打下手,甚至是做搬运的苦力工作,大多和他们一样,是吃阴间饭讨生活的,在阳间还会接点活儿。如此一来,看到光鲜亮丽的明星,就更没法对上号了。
陈星语倒不是不信,只是嫌弃道:“大晚上不要乱讲这些啦,可能道长是看出来兰菏利用一身正气帮过许多人呢。”
陈星扬:“……行吧,就那扑面而来的正气打动了道长。”
“也可能是东岳庙的仪式,他们不是正在办法会。”宋浮檀淡淡道,其实这就是句废话,但是由他一说,加上大家对法会科仪的不了解,也就纷纷点头。
兰菏压根没当回事,回头就带依萍去取信了。
白五的族人给他写来回信,照片已收到,对他住上阔气的豪宅表示了赞赏和羡慕,称他为白门的希望,此举鼓舞了各位白门……
也希望白五在城里,能够拨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