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怎么不戴臣妾送您的那对耳环呢?那可是东珠制的,臣妾都舍不得戴,特意献给娘娘的。”
“皇后娘娘,你怎么又没戴那对耳环呢?娘娘您是不喜欢只有皇后才能用的东珠吗?还是······还是······不喜欢臣妾。”
剪秋始终记得华妃那咄咄逼人又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儿,这武将之家出身的将门虎女,怎么是这副模样。
后来皇后无法,只要要见华妃就会戴上那对东珠。
没想到即便戴上东珠,华妃依旧有说辞。
就比如过年时的那场家宴,华妃当着满室宗亲以及后宫所有妃嫔的面儿说:“原来皇后娘娘这么重视臣妾送的礼物,偏要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才戴。不过这东珠果真是要上了年纪的人才能撑得起它的质感呀。”
皇后那正常宴席上都黑沉着脸接过华妃一杯又一杯的敬酒。
一直到内务府制了新一季的首饰,皇后才找理由将那对东珠摘了下来。
这会可不能让华妃再塞一堆鸭子进景仁宫来闹心了。
“多谢华妃娘娘美意,只是景仁宫后院小,怕是养不下那么多鸭子了,年夫人若要送进来,娘娘还是自己留着吧。”说了这句话,剪秋赶紧矮了矮身子,留下一句景仁宫还有差事要忙,奴婢就先告退了。
随即剪秋赶紧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
她敢让凌香给甄嬛下鹤顶红,可不敢打华妃的主意啊。
这种无赖又狠心的女人还是离远点,在背后蛐蛐几句解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