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反而和他缠绵一会,哈喇子都流出来的周深,闭着眼害羞呢。
吴德听了他们的话庆幸露珠来的早,这间小屋子没被别人占了去,他们还算自由些,不过如果村庄可以盖房子吴德也想盖一处院子,他和露珠在这好好过日子。不和知青点的人挤着了。如果可以盖移动独立的房屋胡军肯定第一个赞成,晚上康蓉上厕所他都要看着,怕谁出来看见,这么多人住在一个院子里,多少的有些不方便,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先睡觉吧!
一比较彩礼,周深才知道,这些人都比较重视老婆,难怪现在娶媳妇不好娶了,彩礼太高了,周深想着想着,在心里也不算太在意这个事,上官浅是个知足的人,不会为了钱财和周深影响感情的。
露珠在这边算是安稳下来了,上海的吴家也受到了露沁的庇护,不过康家就没那么幸运,康蓉爸爸康路海的小老婆牛丽为了和康家划清界限,和康路海离了婚,加入了运动队伍里面,吴家她动不了,打压康家她打头阵,几次抄家下来,康路海不做任何反抗,因为康路海准备变卖家产和一个女子私奔,好巧不巧康路海还没执行这一行动,就被牛丽发现了康路海在外面还有一个外室,这下好了,为了公报私仇,牛丽几次抄家下来,在大庭广众下逼的康路海剃光了头发,还扬言要害死在桂阳的康蓉,一次次的折磨下来,康路海害了疯病,在牛丽再次带人来的时候康路海拿了刀子,直直的扎进了牛丽的胸膛,当场不治而亡,运动的人看见这一幕纷纷报告领导去了,康路海拿着粘了血的刀子笑,和他相约私奔的女人也嫁做他人妻了,唯一的女儿去了乡下,原配也死了,家里砸的差不多了,造成这一切的牛丽倒在了这片曾经给她无数欢乐的院子里,她的血浸到了土壤里,土壤深处还有月季的花根,感受到鲜血的味道,第二年居然在此处开出来一朵玫瑰花。孤零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杂草,只有这一朵玫瑰,绚烂着青春。康路海杀了人就疯了,被抓进了派出所,牛丽的家人给她收了尸,当初家里人反对康路海是有家室的,不让牛丽嫁过来,牛丽架不住康路海的糖衣炮弹,在看见满院子的玫瑰变成月季之后,不顾一切奔了进来,只可惜,种好月季还没来得及开放就被人采取了花苞。吴家得了庇护,生意照常运转,一直小心翼翼的行事,得知康路海疯了还被抓进了派出所,花了大价钱给保释出来,送到了精神病院给康路海治病,进了精神病院的康路海,嘴里经常念念叨叨的就是花开了,花败了,谁叫也不理,有人欺负他也不理,康家的生意吴家照看了些,关门了些,挣得钱以康蓉的名义攒了起来,又写了一封家书,描述了这些日子家里发生的事,很快康蓉就会收到这个让她悲喜交加的信了。
夜深了,众人都睡了,今晚的梦格外香甜,格外的忙碌,飞奔去各自的梦里。
上官浅梦里的周深突然变了,变得高冷,无情,上官浅喊了几声,周深没理她,上官浅慌了,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抱住的周深又变回来,那么的热切,那么的满眼都是她。
严燕抱住上官浅的胳膊,梦里的这条胳膊是赵景泰的,他俩已经有了孩子,是个可爱的女儿,三分像严燕七分像赵景泰,戴上赵景泰的眼镜,和她爸爸一模一样,梦里的严燕回了长沙,在自己的小楼里优雅的跳舞,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
周深今天的梦奇怪,一向对他高冷的上官浅今天居然会宽衣解带,白…白的发光,周深压了上去,一碰,就碎了,周深慌了,抱着白皙的碎片拼凑…一片两片…直到重新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上官浅,周深可不敢在碰了,轻轻的躺在上官浅的腿上,生怕在碎了。
赵景泰的梦是多重的,既梦见了严燕对他的爱搭不理又梦见他和严燕婚后的幸福生活,在长沙,他子承父业成了教育部的顶门柱,严燕在家相夫教子,小日子美极了,赵景泰翻了一个身,身下的被子就是严燕。
半夜周大年口渴醒了,摇摇晃晃着脑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想到袁芳和杜双肯定会成,又做了一件好事,回家还得和老袁喝呢,周大年嘬上一口烟,眯着眼睛,望着屋顶的房板,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周建设起来去撒尿,回来的时候,邱小英带回来的小狗朝他叫了几声。
周建设:“小家伙…还会看家了…”
邱小英发现周建设出门了,也坐了起来。周建设开门进去,还以为邱小英在梦游。
周建设:“老婆…”
邱小英:“干嘛去了你…”
周建设:“撒尿…快躺下吧…”
邱小英:“嗯…我睡不着了,晚上太热了…”
周建设:“我去给你打点水洗洗…”
邱小英:“不用…不用…你躺下吧…睡觉吧!一会天亮了还得干活…”
周建设:“这样的日子多好,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邱小英:“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爸好好的,咱们儿子慢慢长大,你爸妈也好好的,我就知足。”
周建设:“快端午了,咱俩有空去镇上,我给你扯几尺布料来。再给爸买点水果。”